Sunday, September 09, 2007

Simple Theme On An Eternal Will

Félix Vallotton, Moonlight, 1895

身邊開始有某些朋友逐漸的成為創作者
而我的第一首經過思考的作品Dream也在2005年正式演出
於是才意識到,我滿腦子的思想原來真的能有宣洩之處

Dream這首曲子有點難產
我完全無法預測結果到底會是什麼
只能一個小節一個小節的刻就它
就像是初次生產的母親(即使我沒有生產經驗)
帶著某些拙劣的手法和左右支絀的配器考量

Wassily Kandinsky. Composition X. 1939

只是因為這個過程,才意識到自己真的能夠創作
寫下長久以來一直存在於腦海中的東西
幸運的在2006/7在三個不同的舞台上演出自己的作品
「三樂章中國速寫」
而且是有意識的在為自我創作
我問為什麼要創作,只是生產的過程
即是逐漸地證明著自己存在,而且是十分個人的存在

而每次都是在這種過程當中誕生出我的下一首作品
心中能感受下一首曲子的脈搏
這個巧合無不讓我想到我最喜歡的作曲家Igor Stravinsky
因為他也總是在創作的過程當中想到下一部,甚至之後的作品

Future Works:
2007, Alight (for wind ensemble, baritone, and male chorus)
2008, Simple Theme on an Eternal Will (for Symphonic Band, commissioned for CKAWE 15th anniversary)
2008, Single Dancer (for Piano solo)
2011, Concerto for Piano and Wind Instruments (for WASBE)

Frida Kahlo. Sun and Life. 1947

關於Simple Theme on an Eternal Will這個曲名
也許會很直覺的讓觀眾聯想到John Adams這位美國作曲家
以及他著名的那首Short Ride in a Fast Machine
或是Common Tones in Simple Time這種抽象形式的標題
其實也沒錯,我也只是借用Adams和Minimalism的力量
來做些我一直想做的事情
畢竟,除了為自己而創作之外,在創作的同時你能瞭解
這同時也是為了一群對自己而言重要的人而創作

「關注的是人與人的關係」
「個體間的距離,還有其中牽繫的情緒」
也許一種嚴肅的拼貼,就是表達彼此牽繫力量最重要的部分
從拼貼素材的選擇,以及黏合劑如何作用
在機智、強烈的隱喻色彩之下,造就生命共同經歷中最感性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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