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September 29, 2006

For You

Of course you know, I will love you like I had told.
But between us, I also need to hear,
or feel this word from you.
I'm not as brave as the one you thought,
but with the spineless fear which anchor in love always.
That's the reason for my incapability of unsighted flying.

--

I can't, becaus of missed and missing you.
I'm not as independent as your being.

Saturday, September 16, 2006

My Dear


旅行的後半,我在咖啡廳裡聽見了拉赫曼尼諾夫的鋼琴協奏曲

對於我竟然這麼久沒有想起這位偉大的作曲家而感到有些愧疚,
也是,旅途的中後,最常想到的已經不再是異國風情的色彩
反而相較之下,才讓那些平常不想對自己承認的感覺變得更加真確

我原想以為自己還不是那麼的需要,
但在最後的幾天,這種感覺才真正的出現
我想用『這只是一種寄託』的藉口來否認這種感覺所影射的意義
如同往常的為自己開脫
就像我始終無法確定『曖昧』本身到底是一種自欺欺人的假象
還是一種人與人之間試探彼此的一種遊戲

我習慣分別賦予事事一個理由,
就如同『我為什麼這樣覺得』或『我為什麼想這樣做』。
這類問題的答案往往直接而統一,
彷彿內心有種自動的方程式會為自己計算
但淺層而直接的意涵往往不是那麼的準確且豐富
只有在一種類似瓶頸的狀態下他們才會被賦予更豐富多樣的含意
而我就是,失去了聯絡你的方式
直到那句一如往常的『不要想太多』出現在眼前時
我才又想起了你的性格還是如此真實的存在

回台北後是個颱風天
我參與了一件平常絕不會去做的事
收到你的關心除了高興之外,還是要贊同你的意見
只是,希望你會明白我不是一個隨風搖擺的人
我只是希望能夠讓自己感受一種感覺,
就只是這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