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26, 2007

The Softness of City III

在真實與虛構之間不是沒有連結
只是一顆繃緊的心中
屬於內心深處的溫柔也許暖和得過於沈重
於是成為一種讓人不敢奢望的負荷



這對一個作者來說,就像是媚俗與脫俗之間的鴻溝
在教養底下,城市以自己的方式發聲
無論是無人能聞的低頻,還是震耳欲聾的尖嘯
混音的結果勢必讓這位城市的讀者找到一個空間
無意之間,耳畔響起的才是真屬於這個城市的音樂
這時帶來安慰的作者又該隱身何處呢?



Alabama Song
Music by Kurt Weill, Text by Bertolt Brecht

Oh, show us the way to the next whisky-bar!
Oh, don't ask why; oh, don't ask why!
For we must find the next whisky-bar
For if we don't find the next whisky-bar
I tell you we must die!
I tell you we must die!
I tell you, I tell you, I tell you we must die!

Oh, moon of Alabama
We now must say good-bye
We've lost our good old mamma
And must have whisky
Oh, you know why.

Oh, show us the way to the next little dollar!
Oh, don't ask why; oh, don't ask why!
For we must find the next little dollar
For if we don't find the next little dollar
I tell you we must die!
I tell you we must die!
I tell you, I tell you, I tell you we must die!

Oh, moon of Alabama
We now must say good-bye
We've lost our good old mamma
And must have dollars
(And must have whisky)
Oh, you know why.


所以在卡利卡 圖拉(Carica Tura)這個充滿幻象的城市當中
沒有所謂男女的區別,有的只是關於性別的投射

但是要說在卡利卡沒有所謂關於性別的分野也不盡然正確
就像我所說過的,那只是一種目光的向外投射與被投射
就像你看到一堵高牆、一面山壁、一張巨屏一樣

所以這世界上這麼多不同的卡利卡就是不同的告解室
可以讓你抒發不貞的愛、任你看清友誼與背叛
有的卡利卡還具有療傷的功用,有些則試圖毀滅最污穢的控告

卡利卡圖拉投射在居民身上的光
就像是詩人布列赫特(Brecht)所說:
「月光啊,該是離去的時候了吧?」
直到我們幻想著下一個卡利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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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April 24, 2007

The Softness of City II


Ivan Aivazovsky這位浪漫時代的俄國名家
在他的畫作當中融合了一種溫暖與希望
即使我們在其中看見了英德風景畫的傳統
卻也難以否認其中的確包含著某種屬於地域的溫柔
從現在這個看似平靜,實則亦是烽火連天的時代看來
也許這就叫做鄉愁吧

七彩棒棒堂
作詞:吳易緯 作曲:小王子/花輪

跟著我深呼吸 逆著風向前進 創造出無限大的奇蹟
跟著我做自己 閃亮的發光體 我們的青春無人能敵

歡迎光臨加入我們的聖堂 就要顛覆你們的想像
全力以赴不害怕受傷 盡情發光

不管世界多大多麼地瘋狂 我們都會勇敢的去闖
為了實現所有的夢想 不退堂

努力穿越一片忙碌的人牆 我的志氣沒人能阻擋
讓你見識我們的倔強 我們的Young
在這個世界上 我們都不一漾 卻同個夢想 在前方

跟著我深呼吸 逆著風向前進 創造出無限大的奇蹟
跟著我做自己 閃亮的發光體 我們的青春無人能敵

手裡拿著一根七彩棒棒糖 想起童年純真的願望
長出翅膀在天空飛翔 享受陽光

長大以後現實殘酷的模樣 雖然有點離譜地荒唐
相信我們擁有的力量 不退讓

我們一定會有很多的迷惘 不停摸索未來的方向
找到屬於我們的天堂 自由寬廣
在這個世界上 我們都不一漾 卻同個夢想 在前方

跟著我深呼吸 逆著風向前進 創造出無限大的奇蹟
跟著我做自己 閃亮的發光體 我們的青春無人能敵

(Rap)
隨時都有人等著嘲笑我們 隨時都有人看不習慣我們
尊重所有你們的聲音 也請你們仔細聆聽
我愛棒棒堂 我愛棒棒堂 我愛棒棒堂 吼~
要勇敢面對這一切的危機 我會盡全力化危機為轉機
努力創造自己的奇蹟 頭破血流也沒關係
我愛棒棒堂 我愛棒棒堂 我愛棒棒堂 吼~


鄉愁的另一面是一種離人的眷戀
那麼,又是誰說離經叛道的女孩不是某方面的離人呢

當年我來到楚切(Truce),一個氣氛異常的城市
畢竟一個沒有中央的城市,怎麼可能有什麼重心
楚切的居民的移動全都環繞著這個空洞
因為任何穿越市中心的方法都是徒然
而居民也早已習慣

我們知道,一個城市沒有重心
或是根本不存在一個地方叫做重心
這將會是一個充滿嫉妒的城市
因為他們在無形間嫉妒著那些看不見的重心
就像是在依斯卡佩(Iscape)的中央溫泉
所以居民的心無從看見未來的定處
只能從過去的經驗當中,尋求可能的方法
來找到存在的價值

楚切這個地方,對於城市重心的強烈鄉愁
促發了一場激烈的革命
這場革命的主導人阿儂奇亞(Arnuntia)宣稱
「兄弟,不存在的事物應由我們自己創造,
永無歸屬的思鄉情結,遠離我們!」

阿儂奇亞的確在某些程度上帶來了一種勝利
這種精神上的勝利為居民所帶來的形上學快感
快速而短暫,卻在大多的時間只能靠記憶來回想
讓它的存在顯得若有若無,就像一種單純的情緒
像是對於城市的盲目崇拜,而非一種真正的重心

要瞭解這種現象,也許還是要回到楚切
楚切的存在必然是為了他那看不見的重心
事實上楚切的居民也不是真的看不見它
只是它的存在並不是在城市中心那彷彿虛空的空間
而是環繞著楚切,若隱若現
吸取著居民的養分、精力、意志

楚切的溫柔在於他的盲目
以那種無能為力的方式,來對比出心意的可貴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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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pril 23, 2007

The Softness of City I

唯舞獨尊
改編詞:陳鎮川
作曲:Disson Roger/Wahl.Klas Johse

你的腳 在悶燒 小蟲躲在鞋裡咬
少做作 別害臊 感覺地板在燃燒

音樂正聒噪 是時候高潮 我瞧瞧誰還立正站好
你擁有一本 開心的護照 通關密語只要尖叫

聚光燈 輪到你 當一當主角
麥克風 交給你 放聲大叫
角落裡 就是你 舞領風騷

我不信 誰不要 發洩垃圾的管道
光傻笑 沒禮貌 動動關節來回報

音樂正聒噪 是時候高潮 我瞧瞧誰還立正站好
我送你一本 開心的護照 通關密語只要尖叫

Dancing Dancing Dancing YA...
Dancing Dancing Dancing YA...
Dancing Dancing Dancing YA...



無可否認的,
流行音樂是一種屬於城市的語彙
至少是許多人共同的語彙

而且,就像是語彙的功能一樣
流行音樂也勢必具有某種溝通能力
無論那是透過象徵、暗示,抑或是一種氣息
流行音樂與歌星在無形中成為為大眾訴說的代言人

從歌詞的意涵,歌詞的隱喻
音樂風格的方式與實際上對人發生的效果
其下隱藏著數種無形間影響心理的節奏與律動
Hanslick理解音樂的形式與脈搏,
同樣也可以是流行音樂的形式與脈搏
當然還有歌者的樣貌、穿著打扮,以及氣質神情
精緻的商業包裝不就是一種精緻的語言
無論走的是龐克還是搖滾,清純還是放浪
流行就是社會中無形的代言

也許我長久以來都與這個城市的多數人使用不同的語彙
這個城市當中也許只有很少的人與我共享galant這個語彙
也沒有人會與我共享Empfindsamer Stil
不是我要展現kitsch這個字與我的疏離,而是他離我太遠


我曾經多次造訪芳霞(Funchia)這個滿是觀光客的城市
他們光鮮亮麗的衣著形貌,簡直讓人目不暇給
為的是芳霞著名的舞廳、美艷的女伎、幽雅的伶人
以及在長街(Lange Straße)上永遠喝不完的酒水
和黑區(Heel Zone)中永遠跳不完的舞廳
人與人在此找到他們的友人、伴侶、姦夫、以及情婦
聽著芳霞為它們打造的特殊音樂類種
有鬼雷、龐克、搖滾、重金屬、R&B,當然還有情歌
催化他們的情緒,慫恿著晝伏夜出的人們
犯罪吧,淪陷吧,除了寂寞的人之外,眾人一起狂歡
戴上最堅硬的笑容做面具,抬著臂膀,聳聳肩
與飯店隔壁房那位來自他方的人,眉來眼去

只是某一次,那是我的心中空無一物時
我無意間來到了芳霞,
市中心的方形廣場上正放著一首接著一首的舞曲
快速的節奏,數以萬計的觀光客比肩繼踵
揮著手,大步的跳著,呼吼著,彷彿宣洩一種勝利到來的時刻

此刻,心中空無一物的我,才終於瞭解到
人與人群之間的溝通方式並不是語言
而這種溝通方式也同樣的讓群眾同步地與你溝通
所以我需要的是讓自己閉上雙眼,然後流淚
因為這是屬於一個城市的對你的愛,也就是城市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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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April 18, 2007

Spear and Shield


「自相矛盾」是我們所熟悉的故事
而這個故事問了我們一個關於現象學與邏輯學的問題
也就是故事中的矛和盾到底存不存在

關於矛和盾的存在有三種可能
1. 無堅不摧的矛和無物能傷的盾同時存在
2. 二者只可能存在其中之一
3. 二者同時不存在

關於第一種可能,故事中可愛的路人已經幫我們解決了
這當然也是通篇故事至高點之所在
只是剩餘的兩個選項,就算我們相信世界上有'絕對'這件事情
我們還是無法確定存在的到底是無間不摧的矛
還是無物能傷的盾

繼續探究這個問題下去,我們就只能靠著信仰來獲得想像的真理
畢竟也唯有想像中的神祇才有可能窮盡
所以,我們就算找到了一支看似無堅不摧的矛
卻也無法窮盡所有的盾來證實這支矛的存在

就讓我們換個角度來想好了
其實同樣的問題一直在困擾著我們
至剛與至柔的問題也是矛盾這個主題的翻版
如果要用更切實際的方式來發問,那麼請容許我這樣說

有個人宣稱他能夠感動所有人
有個人宣稱沒有人有辦法感動他
這時大家就會像故事中的路人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讓兩人會面
結果是什麼,也不過就是矛盾問題的翻版


解決這些問題看似無趣
但也請在某個心理感到矛盾糾結的時刻
輕聲的問自己:
「到底是矛還是盾?」

所以對人來說,要解決矛盾的問題
絕對不是應許未來以求窮盡
而是更為感性的相信,相信一個未知的存在

Sunday, April 15, 2007

需要愛的兩種層次 III

現代文明病也許還要再加上一項
那就是由過度防衛與自由思想所引起的
一種讓愛的供需失衡的症狀

我們對於純樸與天真的定義向來是包含了'真誠'這個形容詞
而也唯有在真誠的狀態下才有愛的存在
否則我們無法回答,為何在心靈層次上我們也需要愛
對於純樸與天真的現代人來說
他們赤裸著自身的情感在險惡的世界裡生活
事實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所以愛當然會供需失衡
愛情的遊戲在賽局理論的框架底下陷入兩難
選擇合作和選擇欺騙,策略的考量和選擇
揉著先後相繫,因果相關的複雜情愫
tit for tat的對象永遠不是你的前任情人

我們該如何保有真誠
也許就是現代人在面對愛情時,最需要思索的問題了
否則該怎麼真誠的付出,又有何立場相信情人也能同樣真誠

Thursday, April 12, 2007

需要愛的兩種層次 II

Alain de Botton在他的小說 'Essays in Love'當中
用各式各樣的方式來檢式自己和柯蘿葉之間的關係
但也許他忽略了即使已是處在相愛的交往狀態
愛還是有施與受的區別
而關於愛的需要,也有屬於身體和心理的差別

我們大概很難想像,在一個擁有自由意志的現代
一個男人怎麼會愛上一個自己厭惡的女性軀體(或是男性軀體?)
而女性慣常抱怨自己的台詞也總是那些
說穿了,男女皆然,需要某種令自己著迷的生物陪伴
用更專業一點的說法
性擇(sexual selection)也同樣地發生在人類的身上
動物行為學者對擇偶這件事在諸多動物上的觀察
自己卻也是行之百年

人類另一項特別之處
就是以心智來引心智以為傲,而這種對於心智的崇尚
幾乎是已經到了無所不在的地步
我們所謂的心靈伴侶,也的確是造就在這點上

http://p-p-o.blogspot.com/2007/02/blog-post.html
其實在之前地這篇文章最後,就隱喻了關於心靈伴侶的問題
面對世界的廣大,渺如微塵地我們該如何與自然相處
最簡單的方法也許就是信奉一位偉大的神祇
依著祂所立的規矩,最終自然在心靈上得以安適

現代已經沒有神蹟
讓神靈畢竟還是虛無飄渺的東西
所以人類的聰明還是在愛這件事情上找到了出口
找到一個與自己心靈相契的對象
在面對廣袤的世界時不至於感到孤單而危險
讓心靈伴侶與你相扶持

所以對於愛的需要也像思想體系一樣
也成了一種對於信仰的需要

遞嬗




倚著滿樹春意入眠
睜眼拾起一把紅葉
還忘翠已蒼荒盡眼
才回頭,四季春夏秋冬



Tuesday, April 10, 2007

需要愛的兩種層次 I

人類所擁有的眾多情感當中,也許愛是最特別的一種了
一種將兩人綁搏在一起的愛

追溯這種情感的起源,也許生物學家要問
'愛是否是一種生存的機制呢?'
如果把愛這樣地框束在本能之下
是不是有些愧對這麼特別的感情呢?

也許在這個問題底下,發問的人搞錯了一些事
首先我們必須確定的是,
討論'愛'這種情感的時候可從兩個點上著手
一種是付出,一種是接受
前者是愛的生產,後者是愛的需要


愛的需要本來就具有兩種性質
那種屬於生理感官的釋放
擁抱、氣息、體溫、耳鬢廝磨,近距離的吸氣與呼氣
還有心識上的附著和倚賴
也是親密、愛慕、包容、眷戀繾綣,還有纏綿

這兩種層次的需要對愛來說是十分不同的
也許在本質上沒有孰先孰後,善惡與否的問題
但唯有在看清二者的差異之後,我們才有能力透析自我在處理愛情時
所遇到的種種複雜處境